放在这,即煮即喝。

    可面前这姑娘,虽不见脸,也知是身家富贵的,自己不会煮,丫鬟还能不会。

    他也不多问,越是大户人家,里头的门道越多。

    “可以,只是在这煮药,要多付一份炭火钱和小厮的煎药钱。”

    “好的,多谢您。”

    医士给姜晚笙安排了一名打瞌睡的弟子,带她去后院煮药。

    足足两个时辰,熬出一碗亮红的汤汁。

    姜晚笙接过来先皱眉,她咬咬牙,心中一定,屏住鼻息,仰头一饮而尽。

    她喝得一口不剩,旁边医士弟子都看直了眼。

    姜晚笙约好明日再来煮药,出门后,绕去一家布庄,从布庄出来,再上马车。

    沈卿玦真是个狗鼻子。

    夜晚两人躺在榻间,他一下就闻到了不同,上榻之前,姜晚笙已经用鲜花,香精沐浴过三次。

    他此刻倾在她上方,墨发凉凉地垂在她脖颈里,说话间低头深嗅一口,“药味?”

    姜晚笙心中警铃大作,她不可掩饰地一慌。

    “我,我今日,去了宁国公府……”

    光洁的肩膀困在他之下,往内扣了扣,嗓音压制着颤意。

    既有一些心虚,又因为他的作恶而真实地抖。

    宁行简日日要服汤药,房间都熏出味了,再多奇香也盖不住。

    她在那房间里待过,沾上些药味合情合理。

    如她希冀得那样他真没多想。

    “又去看宁行简?”

    沈卿玦目光冷润,扫她一眼,叫人有种无处遁形的透明感。

    他的情绪往往不在脸上。

    姜晚笙弓腰,耐不住,红着眼尾往上挪背,被他一把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