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很大,进了客厅,还有一条曲折的长廊。床也死宽,灯光昏暗迷离。

    沈徽林进了卧房,疑惑灯光暗,按了好几次开关,试图把灯调亮。

    项明峥靠在门口看,嘴角带着几分笑意,那笑意扩散到眼底,睫毛又密又长,眼底有几分兴味。

    “能调好吗?”

    沈徽林说:“好像不能。”

    话说完了,看到一侧展柜里放着的东西,她恍然大悟,绯红逐渐爬上后颈。

    “······你下流。”

    项明峥将外套随手丢在床上,“开情趣套房的又不是我。”

    沈徽林沉静片刻,“你朋友下流。”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说:“是很下流。”

    不仅下流,而且有点儿无耻。

    沈徽林当天生理期,在这间套房里,项明峥让她用手草草解决,陪着她看了大半晚上的无聊电视剧。

    “我好像看到陈正南了。”沈徽林躺在他怀里,犯困时声音格外温软。

    项明峥没看到,“眼神这么好?”

    沈徽林说:“就住在我们楼下,带着一个女孩子。”

    项明峥很少八卦,但这次应声说:“他前女友回国了。”

    沈徽林时常无法理解他话里的逻辑。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沈徽林又见到陈正南,只有他一个人,身边的女生不见踪影。

    陈正南看到了她,微微颔首打招呼,“明峥也在?”

    沈徽林点头,说:“在的,在房间没下来。”

    陈正南“嗯”了声,转身离开了。

    沈徽林吃完了早餐,又为项明峥带了一份,拿着东西上楼。

    开门进去,茶几上放着几份文件,客厅里没人。

    沈徽林往内走了一些,去拿放在露台沙发上的披肩,刚走到门边,看到了项明峥靠在栏杆边抽烟,身边站着陈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