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林还是不能投入。

    项明峥不得已停下来,问她:“哪儿疼?”

    她说脚底很痛。

    卧室里的灯光怎么也调不了,项明峥将人抱去了客厅,拉过一条腿,看到脚底有细密的划伤。可能是赤脚走在沙滩边划的,伤口很小,也没有流血。

    项明峥找来了医药箱,棉签沾取碘伏,给她泛着红痕的伤口消毒。

    晚上暴雨如注,豆大的雨滴砸在窗户上,酒店隔音太好,听不见什么声响。

    沈徽林拉着睡袍,安静的看着半蹲在地上的人。笑意敛尽之后他总是冷冰冰的,手上的动作却不重,控制着力道。

    他凉薄冷情,却也有温柔的一面。或许结了婚,就会收心,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