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无极……呼叫无极……”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
“指挥中心……指挥中心……”
天网的高层乱成了一团，直到无极的助手小歪拍了无极一下，无极才中发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无极，你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助手小歪问。
“休息？”无极凌厉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助手小歪，“对于一台高级智能的计算机而言，他的使命之中，有休息二字？我已经运行了上亿年，上亿年，我没有错过一次！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态吗？是完美的状态。你知道《窃魂卷轴》诞生的历史吗？我问你，如果运行《窃魂卷轴》中的‘地球模拟器’计算机出了错，对于天网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灾难，这个毋庸置疑！”助手小歪快速回答说。
“如果人类是由某种更高级智慧生物创造，如果系统出现问题，地球将不围绕太阳转，太阳将不再发光，那么，对于地球人而言，意味着什么？”无极又问。
“那意味着人类将灭亡。”助手小歪脸色惨白地回答说。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整个宇宙是由更高级的智慧创造的，但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如此运行，我实在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维持这个系统的人必须要完美，要精确，要永远不出错。”
“那是当然，我的无极！”助手小歪说，“你是完美的。”
“不错，我是完美的！这个世界，喔，不，这个宇宙，没有像我这样完美的人。”
“是的，无极，这个毋庸置疑，”助手小歪说，“不过，人类的智慧告诉我们，完美并不是好事情。并且，真正完美的东西并不存在。”
无极看了一眼助手小歪，冷漠地说：“你来地球不久，他们的文明倒是学习了不少。”
“无极，我是你的助手小歪，我存在的使命，是帮你看到你看不到的那一块，你的这个构思很好！这个世界没有完美的视角，”助手小歪说，“感谢你给了我生命，我将作为你的眼睛，永远活下去。”
“你还看到了什么？”无极问。
“看到了你的不完美！”助手小歪回应。
“我不完美？”无极有些恼怒，“你对于完美的定义是什么？难道不是精确吗？”
“完美的定义是精确！”助手小歪说，“亿万年来，无极，你一直很精确。每一个脉冲，每一个时间片，每一个中断，你都能够准确地把控，你没有错过一次。”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说我不完美！”无极问。
“因为你刚才的那一个停顿！”助手小歪说，“对于计算机而言，在做判断时，永远没有模糊的状态。只有低级的人类在做决定时，才会犹豫不前。那是因为人类的模糊判断导致的。对于高级计算机的你而已，应该不会存在这个问题。告诉我，你为什么犹豫？”
无极一时答不上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答不上来。
他，无极，是整个地球最聪明的天网人，运行最快的计算机，最智慧的人和机械的结合体，竟然答不出这个简单的问题。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
“指挥中心……指挥中心……”
天网的高层乱成了一团，直到无极的助手小歪拍了无极一下，无极才中发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无极，你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助手小歪问。
“休息？”无极凌厉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助手小歪，“对于一台高级智能的计算机而言，他的使命之中，有休息二字？我已经运行了上亿年，上亿年，我没有错过一次！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状态吗？是完美的状态。你知道《窃魂卷轴》诞生的历史吗？我问你，如果运行《窃魂卷轴》中的‘地球模拟器’计算机出了错，对于天网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灾难，这个毋庸置疑！”助手小歪快速回答说。
“如果人类是由某种更高级智慧生物创造，如果系统出现问题，地球将不围绕太阳转，太阳将不再发光，那么，对于地球人而言，意味着什么？”无极又问。
“那意味着人类将灭亡。”助手小歪脸色惨白地回答说。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整个宇宙是由更高级的智慧创造的，但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如此运行，我实在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维持这个系统的人必须要完美，要精确，要永远不出错。”
“那是当然，我的无极！”助手小歪说，“你是完美的。”
“不错，我是完美的！这个世界，喔，不，这个宇宙，没有像我这样完美的人。”
“是的，无极，这个毋庸置疑，”助手小歪说，“不过，人类的智慧告诉我们，完美并不是好事情。并且，真正完美的东西并不存在。”
无极看了一眼助手小歪，冷漠地说：“你来地球不久，他们的文明倒是学习了不少。”
“无极，我是你的助手小歪，我存在的使命，是帮你看到你看不到的那一块，你的这个构思很好！这个世界没有完美的视角，”助手小歪说，“感谢你给了我生命，我将作为你的眼睛，永远活下去。”
“你还看到了什么？”无极问。
“看到了你的不完美！”助手小歪回应。
“我不完美？”无极有些恼怒，“你对于完美的定义是什么？难道不是精确吗？”
“完美的定义是精确！”助手小歪说，“亿万年来，无极，你一直很精确。每一个脉冲，每一个时间片，每一个中断，你都能够准确地把控，你没有错过一次。”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说我不完美！”无极问。
“因为你刚才的那一个停顿！”助手小歪说，“对于计算机而言，在做判断时，永远没有模糊的状态。只有低级的人类在做决定时，才会犹豫不前。那是因为人类的模糊判断导致的。对于高级计算机的你而已，应该不会存在这个问题。告诉我，你为什么犹豫？”
无极一时答不上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答不上来。
他，无极，是整个地球最聪明的天网人，运行最快的计算机，最智慧的人和机械的结合体，竟然答不出这个简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