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这样看着你,肯定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或是她有什么目的。

    我坐在圆桌之前,她依靠在红床之上。

    “喝水吗?”我端起桌上的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

    她的样子开始变得不那么拘谨,好似已很有经验,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红鞋子,然后鞋跟上系有绑带,缠绕至小腿上。

    我从来没见过一双这么美的女足,怕是只有女皇,能与之平分秋色。

    是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所以才让她坐在女皇身边的。

    她的身子挪至圆桌前,就在我身旁坐下,然后用玉手端起茶杯,递至嘴边,然后用红唇泯了一口。

    如同一朵羞答答的玫瑰。

    “你叫什么名字。”我似乎对她产生的浓厚的兴趣,因为在我进入这个宫殿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一件事,就是刚才在大殿之上,她似乎也很惧怕女皇。

    她为什么会害怕女皇,而且是那种憎恨的害怕,与殿下其他人的恭敬畏惧相比,完全不一样,这里面肯定有很深的蹊跷。

    要知道以刚才大殿跪拜的礼仪来看,每个位置可都是坐落有序,所以能够坐在女皇身边的人,想必不简单。

    总之这个宫殿看似金碧辉煌,实质诡异重重。

    “我叫桥静。”她开口,很含蓄的对我说出了她的名字。

    桥静,我在嘴里念了一句,这确实是个好名字,小桥流水静泱泱。

    正当我想再次开口的时候,岂料被对方抢先道:“你是叫什么?”

    “哦,我叫韩川。”我没想到她会对我的名字也感兴趣。

    “你是一个很胆大的人,是我见过男的里最胆大的一个。”桥静放下茶杯,抬头看了一眼我,微微一笑,说。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褒义还是贬义,似乎两者都有。

    另外我突然觉得对方在向我示好。

    “何以见得。”难得对方愿意开口,我自然不会把话题闲下来,我还期待着从她嘴里得知些令人意外的消息。

    因为我有一种预感,这个女人和女皇有仇,虽然不知道这种预感是否正确,但我知道从刚才她的惧怕中显现出一丝憎恨,这好似昭示着不公。

    所以说不定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这句话可以在这派上用场。

    桥静一边端起茶壶给我满上茶水,一边回:“刚才你站在大殿之上,要是换做以前,恐怕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因为在这里谁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女皇,而你居然敢开口要女皇做你的女人,简直真够无法无天的,可能你刚来并不知道这里的深浅,也庆幸女皇这段时间心情不错,才宽恕了你。”

    这句话像是忠告,却又像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