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要点不?算你便宜价。”

    白绵绵的谎话是张口就来,挨近山林的田地也确实常被糟践。

    而等周围人的注意力被转移。

    她也就自然而然地推销了起来。

    早些处理了野猪,她能早些给自个弄一身干净衣裳。

    身上,已经脏得没边了!

    “原是不打算买肉的,你这肉看着挺好,我就割半斤吧。”

    大娘翻开树叶,瞧来瞧去,找到处满意的。

    白绵绵说便宜,也真便宜,给算的八文。

    割下的有七两,算的不过半斤。

    “我要这边的一斤。”排在她前头的中年妇人伸手,指上猪背油膘。

    剥了皮,切了里脊后,这一块是纯肥,堪比板油。

    板油价钱可以说是整头猪上最贵的,可以卖到十八九文一斤。

    “这一块至少十五文,你要不?”大娘帮腔。

    中年妇人瞥了她一眼,目光强硬地落回白绵绵身上。

    “她照顾你生意,我也是照顾你生意,这开张生意,图的就是顺顺利利。

    我也不跟你讲价,你自个看着收。”

    “小姑娘,这一大早的花钱不好,这生意照顾你,你也要给我们些脸面不是?”与妇人一路的婆子多嘴。

    那手,在肉上已经来回搓了好几圈。

    “这膘,瞧着忒薄,都炸不出多少油,给我,六文都嫌多。”

    “十五文,不少。”白绵绵柔柔地笑着。

    她也不动作,有种钱到手,才下刀切肉的感觉。

    这两位,明显都是个爱占便宜的。

    她六文点头,人还想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