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诩然生活也太单调了吧,不是上班就是开会不然就是在处理文件,一天24小时他有1时沉浸在他大忙人世界。

    我很无聊,触碰不到其他事物,又不能离开他太远,也碰不到他身体,又打不到他很没劲。

    这天,他穿装隆重,面带严肃,抱着大束白玫瑰,叫司机去某某医院。

    我双手放在膝盖上和他同坐。在想他也没生病啊,去什么医院。

    哦原来是裴轲轲这个sb啊,不过他为什么住院了?看起来还挺严重,难道回到裴家没命享福。

    没等我想明白,灵魂体的我,身体突然传来撕裂感,似要把我脆弱的灵魂活活撕开。

    承受不住这股疼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脑子塞了段新的记忆。

    裴诩然把我安定在这别墅,特意请了营养师来照顾我。

    我在外面流浪了3年,这3年我没吃到过正常的饭菜,裴诩然把我带回来那天就给我安排豪华大餐。如愿把我送进了医院。裴诩然才知道我身躯有多孱弱。

    我很卑鄙,我看不得裴诩然每次来我这都是扬着笑容,代表他生活没有我他比谁都开心,见到我那刻,笑容不见了,冷着脸。

    这次,裴诩然没叫人看管我,我熟稔在网上通过联系买到伟药和肌肉松弛剂。

    今晚他在我这睡,我哄了他半天,他喝了。我趁他迷糊中扎他一针肌肉松弛剂。现在,这是我的主场。

    他发觉不对劲已无力回天,只能口上逞强骂我下三滥。

    我在想不都是他纵容的吗,我可是他教出来的货。

    这三年里我没有剪过头发,干净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我苍白的锁骨上,有些发痒。

    我微微往前倾,头发尽落到他俊脸上。指尖在他脸侧缓缓摩挲,暧昧的气氛让人浮想联翩。声音黏腻勾人:“哥哥。”

    他有点壮,我没足够力气,抱着他两条腿已经够呛。我干脆把他腿撩开放平,将凶器埋进去。

    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透露几分凶气,我没给他扩张,他痛不欲生,眼里霎时带了杀意,暴戾地掐向我的脖子!我不怕,他掐我脖子那力道犹如添加情趣。

    挤压包裹的感觉传上脑海,爽,他有多生气他那里就夹我有多爽。

    我太久没泄过,在他体内硬撑个十分钟射出。

    射完精我好累,他那东西还在高仰着。

    过了几分钟,身上稍微有点力气。我一个屁股兜坐在他阴茎上,他急促的喘息出声,冷峻的眉头微皱。

    我眉头速展,笑嘤嘤问他:“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