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自己暂且也动弹不得,之前还在心里质疑过许多遍盛珣未免太不是人,能够一手按人又一手摁鬼,实在不像人能干的事。

    但总的来说,除了行动力受限,每回往后看,想要了解后方情况都需要操劳颈椎,一直往后扭头委实不太舒适外,邹鹤并没有在盛珣那里感到更多不适。

    他之前回头时也仔细关注过几回鬼怪的情况,见对方只是安静,没有强烈挣扎也没有出声抗议的趋势,便以己推鬼,认为,对方的状态多半也和他差不多,是行动受限。

    并且身为一个鬼,对方战斗力比他高,却跟身体锻炼一直跟不上的他一样,被人给一手摁住了。好面子的鬼估计是深感丢脸,被盛珣逮得很没面子,于是才全程安静寡言,并不想说话。

    ——邹鹤一直是这么想的。

    结果这会,他终于觉出不对。

    “我们确实是有意传递了那份委托材料,想要把你请过来,至于我们这样做的原因,是——”邹鹤紧紧盯着兀自沉默的鬼,他自行接上刚才中断的话,一面承认着他与鬼怪的合作,一面留了个引,非常适合他的同伴继续说下去。

    就算墙中的鬼好面子,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应当是够对方平复情绪了。

    再不好好回答盛珣的问题,也说不好年轻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以邹鹤对对方的了解,他知道这鬼应该是不会任由他一个人来做解释,对方在这份计划上也知道的比他更多。

    ……然而还有半截在墙内的鬼终于微弱地动了一下。

    鬼终于说:“咕。”

    邹鹤:???

    盛珣一顿,心情在刹那间与邹先生奇妙的同步。

    他也是:?

    “他在说什么?”盛珣皱眉问邹鹤,认为与这鬼更熟的对方会理解鬼怪话意。

    邹先生却只能也回给盛珣一个迷惑表情,视线在鬼怪身上迷茫的来回游移。

    “咕咕。”鬼怪看起来已经尽了全力,他又说,“咕……”

    可很遗憾,不管是他的同伴邹鹤,还是无论邹鹤怎样觉得他不是个人,但的的确确从生理结构到知识储量都处在人类范畴的盛珣。

    他们谁也没听懂这到底是哪门外语,无法领会鬼怪努力发出的“咕咕”。

    盛珣蹙着眉心听鬼咕了半天,他思维甚至开始往其他方向歪斜。

    考虑到截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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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前也还不清楚这位是个什么样的鬼,他在沉吟片刻后大胆做出假设:“他是鸽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