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明白楚寒今的意思:“想起什么了?”

    楚寒今:“只有模糊的记忆碎片。”

    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总是做春.梦。

    楚寒今不打算说出来,略加粉饰:“偶尔梦到以前的事。”

    越临随口问:“梦到什么?”

    “……”

    楚寒今板着脸,他这副表情,在越临眼里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以前的事,就是以前的事。”

    越临:“……”

    就在这时,瓢泼大雨的石桥走上了一条素青色的身影,徘徊来去。

    楚寒今看了一眼越临。

    越临点了点头。

    人来了!

    越临取出一张易容的符纸,道:“我下去,你在这里等我。”

    楚寒今:“我和你一起。”

    “……”

    看他一眼。

    楚寒今又明白了。

    他咬了咬牙,头一次感觉有了身孕后这么不利索,表情难看得要死。

    越临来了句:“乖啊,听话。”

    楚寒今直皱眉头,也不知道谁允许他这么跟自己说话。

    装扮完毕,越临从手腕褪下一串编制红绳,明显是手工品,线脚编得歪歪扭扭,但好在勉强成了型,当中挂着一枚银色铃铛,道:“伸手。”

    楚寒今不明所以,手腕被越临握住,他将红绳上的活扣松开,轻轻套上他后收紧,“好了。”

    “这是什么?”楚寒今问。

    “传音铃,你戴着这串手链,不管我走到多远,你都能听到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