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丸和退热丸,小姐,你还真是活马当死马医,这乱七八糟的在一块吃,会不会吃死人啊?”

    白芷看南羌面色,立刻拿过药:“好嘞。”

    第二日,南羌刚出外面,就看到一大群官兵驱赶街道上的乞丐。

    大街上躺着淹淹一息的人,不管有断气还是没有断气,全都扔到马车上,一起拉出城外。

    南羌在转角里碰见严淞,南羌看着街道:“这是?”

    “朝廷下了命令,大街上的乞丐还有得了瘟疫的人都驱赶到郊外,从今日起,皇城只准出不准进。”

    严淞那寒着的脸,说这些话时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

    随后严淞还说了一句:“反正这些都是将死之人,还不如早些送出去郊外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也好过留在京都祸乱百姓。”

    南羌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严淞,南羌翘着手。

    看着车上跟死人堆在一块还没断气的人伸出手,那绝望的眼神,就像一根根无线的细针刺进心里。

    这些朝廷的大官们一心只想剥削压榨,平日里收刮民脂民膏的时候不顾百姓死活。

    现在大难临头,自己身高居位做事不理,反而将这些无辜的百姓视为灾难。

    在他们眼里,这些无辜百姓到底算什么,脚底的泥,还是蝼蚁。

    “严大人,昨天的事情想好了吗?要是想好了,我现在倒是想出了一个极好的法子。”

    南羌转过头,狡黠一笑,眼里陌生冷淡。

    严淞握着手里的剑,似乎还在犹豫。

    “刚刚严大人可不是这种犹豫不决的神情。”

    严淞想到昨晚,他尝试偷偷潜进袁望淳房里,袁望淳将屋里防得严严实实。

    南羌莞尔一笑:“严大人下不去手,我找袁掌令,他可一定能下得去手。”

    “今晚子时,我去找你。”

    南羌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河畔里头。

    南羌来到渡口,渡口河滩上还摆着几艘烧焦的船。

    十几万两黄金,不可能不翼而飞。

    靖远王府里,靖远王妃刚喂靖远王喝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