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当初你将红封塞在留在家里的那只公鸡的翅膀下,后来被大嫂发现了,可把大嫂急的,生怕你因为没带红封,而被你娘责骂。你也别多想,大哥他们都是怕你受委屈罢了。”

    “我知道。”

    木晚晚想的明白,一百两的事没说出去,估计也是大哥他们担心外人说她木晚晚是被家里卖了。

    回门礼准备的周全也是怕她被外人说她在夫家不受重视,说到底都是为了她。

    可想得明白是一件事,咽得下这口气又是另一回事!

    “相公,你相信我,这一百两银子,我肯定得要回来。你都不知道,我之前在木家受苦受累过的猪狗一般的日子,他们休想再利用我占咱家这么大的便宜。”

    何况明明是收了一百两银子的聘金,非要说是十两!

    婚后还要上门闹,打秋风坑钱!

    木晚晚的这些话莫名取悦了喻年。

    此时的他心情大好,只想什么都顺着木晚晚:“好。”

    而且,木家以前竟对木晚晚这样苛待?

    看来以后他也不能再对木家和颜悦色了。

    若是此时喻年的这些心思让木晚晚知道,木晚晚只会吐槽,你什么时候对木家和颜悦色了?哪次不是跟个看官一样在旁看戏?

    不再被“禁足”后,木晚晚第二天就跟喻年一起去了镇上。

    被关在村子里的这些日子,她经常上山,草药的事没有再瞒着家里人。

    喻巧儿不放心她,要跟着去,她也没阻止,甚至还会教喻巧儿辨别一些简单的草药,多了一个帮手,木晚晚采摘草药的效率越来越快。

    也幸亏上山采草药的药农不多,山上的草药虽然不至于随处可见,却也不至于空手而归。

    几天下来,木晚晚可弄到不少草药,也全都炮制好了,屋后新弄出来的一片地,也已经种上比较容易活的草药。

    这是木晚晚第一次跟喻年一起出门去镇上,喻年带着书袋,木晚晚背着炮制好的草药。

    两人一起在村口花了几文钱坐牛车去镇上,路上相对无言,下了牛车后,喻年却接过木晚晚的背篓。

    “我先送你到医馆。”他不由分说地将背篓背在自己身上。

    “不用了,这些草药都炮制好了,不重。而且你不是还要去学院吗?”

    担心喻年身体受不住,毕竟他体内的毒还没解呢,木晚晚想要抢回来背篓,却被喻年侧身躲了。

    “晌午后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