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他眼里,他只是稍微教训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狗而已,不说纵奴伤人,就是骂他,骂他父母他都忍不下去。

    当然,他有这个能力,不想忍,所以就没忍,结局也就成了这个样子。

    “紫衣,走了。”

    庄夏扔下几个金饼,叫了叫还愣神的紫衣。

    “我住在庄府,就是原来的相国府,相信你们都认识,这老头醒了想找麻烦,就让他来找我,省的你们背锅。”

    说完,不管众人的惊色,坦然离去。

    “难道这就是那新开的庄府的主人吗?简直不敢相信。”

    “从来之听闻这是个大人物,却从来没见过,简直不可思议。”

    “你们说这人到底是庄府的少主人还是主人?”

    “天知道。”

    “还有,这人竟然扔出酒杯就打断了人的骨头,掷出筷子就射穿了手掌,真是神乎其神。”

    “就是就是。”

    众人议论纷纷。

    老鸨吩咐着人为这位大臣包扎伤口,又准备将他送回家。

    本来提心吊胆的她安定不少,相信这老头找麻烦会冤有头债有主,而不是让她做大狱。

    能出钱解决,就出些钱孝敬给这位大人吧,毕竟在清风阁出的事。

    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无可奈何的老鸨哀叹。

    不过,早已离开的庄夏没有半点担忧,怡怡然在大街上逛着,紫衣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这话一出,紫衣才问道:“大人,就这么打伤一位大臣,真的没有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上心。”

    似乎,在庄夏眼里,这样的人物简直不值一哂。

    “哦。”

    “哦什么哦,这个时候你不该惊讶的喊道:‘大人好厉害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