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莉眼前一亮,如同找到知音一般:“对吧对吧!这孩子要是坦诚一点一定会更受欢迎。你是这孩子的同学吗?叫什么名字。”

    “莓铃,李莓铃。我是承太郎的同级同学。”莓铃带着乖巧的笑,她看着金发碧眼的太太。

    “不像是个日本名字呢,我是荷莉,承太郎的母亲。”荷莉点着下巴,笑得亲和。

    “因为我就是外国人,我是中国人。”莓铃解释道。

    “那倒是很巧,我也是美国人呢,这样介绍真像是一开始学习日本语时期的对话呢。”

    “是有一些,荷莉是神圣、圣洁的意思吗?”莓铃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是哟,因为这个名字我的日本名字就是‘圣子’。”荷莉点头。

    话匣子被莫明地打开,在这样特别的地方遇见谈得来的女性不得不感叹一句奇妙的缘分。

    承太郎冷着脸听着两个女人从校园生活聊到编织艺术,快要道育儿

    交流的时候,忍不住”啪“地开了一罐啤酒。

    就见两个女人默契十足地目光扫视过来,异口同声:“未成年,不能饮酒。”

    “烦死了,”他修长的腿搭在椅背上,“老妈你见到我了,早点走吧。”

    “诶?承太郎不跟我一起回家吗?警察说可以回家哦,”荷莉有些奇怪,“莓铃有好好解释过了哦。”

    行侠仗义保护女同学的少年之类的。

    “我不会离开这座监狱的。”承太郎沉声道,他看向莓铃:“你也见到了,这个恶灵控制不住的话,会伤人的。”

    虽然这次没有造成什么惨剧,但那家伙带给他愈来愈难以控制的暴躁感,不得不重视起来。

    莓铃并没有觉得是严重的事,并提出解决办法:“那跟我一起就好了,恶灵这家伙不是之前也被定身符定住了。”

    “你不明白吗?这也是我呆在监狱的理由。”黏性极佳的符纸从背后撕开的痛感还未能完全忘记,承太郎冷声道。

    什么?

    就是宁愿呆在监狱,也不愿意和莓玲这样的花季美少女呆在一起吗?!

    莓铃挑眉,不愉快写在她脸上:“那还真是抱歉啊空条同学,呆在在监狱里你可不能我的探监呢。我跟警察说了,你这样的情况属于心里问题,需要多与人沟通才能改善。”

    “哈?”承太郎猛地站起身,将无辜的椅子踹翻。

    两人隔着铁栏杆,目光相交。仿佛电光闪过,是场无声的角力,一定要分出高低胜负。

    荷莉来回扫过互相瞪眼斗气的两人忍不住笑:“很少见到承太郎跟人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