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殷立和宋大中傻傻愣着,禁不住的打冷战。

    听了魏大熏母子的话,他们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

    长公主乃先皇所出,这对恶毒的母子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那毁坏公主清白的肮脏之事。这种事情别说是倚窗偷听了,就是随意想想,都足以令人毛骨悚然,倒吸一口凉气。

    殷立和宋大中怕打草惊蛇,没敢再听。

    二人从顶层爬下,回了宋大中的船舱。

    两人关起门来商量,最终达成一致意见。

    他们认为长公主之事该由司徒浪仁决断。

    计议拟定,宋大中不敢迟疑,找到司徒浪仁,将此中内幕一一道出。

    ……

    次日,船行午时,天上起了鹅毛大雪。

    船上的官兵用过午饭,不久尽皆昏倒。

    过一会儿,魏大熏从暗处走出,推门闪入长公主的船舱。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裤腰带,搓着双手,带着淫笑一瘸一拐的走进内舱。看到长公主睡在床上,他捏了捏脸上黑痣的痣毛,舌舔双唇,笑道:“公主,你就睡吧,本世子管保让你舒坦。”

    这一刻,整个内舱充斥着贪虐和原始的。

    魏大熏料定局势已控,可以大胆的为所欲为。

    他猴急的脱了裤子,就去掀那香喷喷的被子。

    然而,就在这时,床上之人突然翻身而起。

    魏大熏还没反应过来,就让这人掐了脖子。

    他定睛一看,掐他脖子的不是别个,却是送嫁将军司徒浪仁。

    这一下可把他吓傻了,刚起的色心瞬间没了:“是……是你!”

    司徒浪仁哼哼冷笑:“你企图玷污公主的清白,好大的胆子!”

    其实,以魏大熏的修为,摆在明面上实打实的打,未必被擒。

    只可惜,色心蒙了眼,这一刻他脖子要害被其锁拿,就如同小鸡落入了老鹰爪下,没了一丝抵抗的能力。他只觉颈骨快被掐断了,呼吸困难,于是厚着脸皮求饶:“司徒将军,有事……有事好说,你别动手啊。”

    司徒浪仁没说话,将魏大熏拧出甲板。

    然后喝令:“把魏国太给本将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