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自然没有异议,只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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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年在凌云阁用了午膳,又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端着药碗进来提醒她喝药的人却不是阿喜,而是欧延。

    “你怎么没去书房……”

    景年有些诧异,明明他一直都很忙,这几日都很少在白天见他来后院。

    “该忙的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欧延扶她坐起,亲自吹了汤药喂给她喝,“杨叔中午的时候特意过来问我,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发前往上京。”

    “他担心你身体,但陛下这半年来身子越发不好,我能看出他多少还是有些着急的。”

    景年心一紧,“陛下的身体?……”

    难道是去年肃王谋反起事时中毒所导致的?

    欧延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陛下本就身子不好,去年楚清怀对其下毒长达一个多月之久,损伤了根本,想要完全恢复……”

    他没说完,景年却早已从他沉痛的目光中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握住欧延的手,想安慰什么,又不知该从何开口,只道:“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担心我,随时都能出发的。”

    “这话得让萧痕来说才作数。”

    欧延笑着揉了揉景年的头发,将她喝完的药碗接过来放到一边,“苦吗,要不要吃蜜饯?”

    景年早习惯了,毫不在意地摇头,“不用。”

    欧延扬了下眉,目光一动,定格在她唇上,“看来是不苦?我尝尝……”

    他还没说完,头就忽然低了下来直向景年压来,低低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带着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景年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贴上了自己的,很快探入,轻柔而辗转地深吻。

    这一切快到直到发生了好几秒,景年都完全是懵住的状态,待反应过来时,脸也很快涨红起来,双手虚抵在他胸前,放也不是,推也不是。

    ……

    房里很静,他方才是独自一人进来的,甚至还有些暗。

    前一晚的很多画面在脑海里快速闪过……

    那天,同样是在这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