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见刊登了解除婚约的启示。

    又去车站接回了大帅。

    大帅说,他要去白公馆了,我先不要跟着,去做一些事情。

    事先安排进兵营里和公馆里的人,理所当然当他是个副官。

    这些年来,他的名声在,人却不在。

    大约白大帅也未曾想过,身边的那个骁勇善战的随身副官,只是个替身。

    大帅说,新上任的总里国务不是个简单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我没想到,隔天,就有人动了手杀了白大帅。

    这手法像是杭苏那边的简氏一族做的。

    简氏一族只在杭苏以及外滩一带做事,这么远倒是头一回。

    大帅没有让我去查。

    我也不敢问。

    亲生父子。

    到死,都未曾相认,要是我,我会难受。

    但我不敢揣度大帅。

    大帅似乎对大小姐并没有恶意,处处护着她。

    我却是清楚,他有些许试探和些许动摇的。

    在来海门前,我曾在大帅的桌案上见过白大小姐的照片和书信。

    书信是探子拦截下来的。

    是她在法兰西时给陆景天邮过来的。

    那时我就想,大帅许是要见一见白大小姐的。

    说起来,我来到海门第一次见到大小姐,还是她逛洋货街时。

    不可一世的恣意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