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长指在她后腰上慢慢滑过。

    战九枭盯着她洁白无瑕的后腰,目光深沉。

    如果这里多一个蝴蝶胎记,事情似乎就变得完美了。

    这么多的女人里,他只能接受她,她也是顾家的孩子。

    可为什么,当初救他的那个小女孩不是她?

    偏偏,是一个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的女人?

    温热的大掌摁在顾非衣的后腰上,掌心的温度满满在升高。

    非衣紧张得额角都在渗汗,却只能咬着唇,一句话不敢乱说。

    酒气上涌,脑袋瓜越来越昏沉,意识随着时间的消失,渐渐迷糊了起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真的有点醉了,她主动开口说话。

    “这样好奇怪,你还是清醒的吗?”

    一阵酒气袭来,她软倒了下去,依旧侧着身背对着他。

    “为什么奇怪?”沙哑的男低声响起。

    虽然压得很哑,但,好像也还是挺好听的。

    顾非衣吁了一口气,脑袋瓜越来越乱,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你一点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一不小心,她打了个酒嗝,可惜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

    有病?

    战九枭习惯性冰冷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谁说我有病?”

    “你……异性障碍症,很严重的那种,皇甫医生说的。”

    顾非衣揪着小指头,嘀嘀咕咕说出自己的不满。

    “根本就不像是个有病的男人,是不是在耍我?”

    皇甫夜竟然说他有什么障碍症,那她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他“治病”?

    那个胆子肥的家伙,明明是个手术医生,什么时候连心理医生都给兼顾了?

    战九枭浓眉轻蹙,不知道该觉得好笑还是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