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穿着一件黑呢子大衣,戴着黑呢子礼帽,加上他那浓密的假胡子和刘华强的气质,黑老大的形象跃然脸上。

    余金凤身穿棕色、黑色相间的裘皮大衣,戴着一顶小帽。她挺起了胸膛,眼睛朝上看着。一副夫贵妻荣、目中无人的样子。

    王千滚立刻问:“老大,今日店里关门吗?”

    余则成笑着说:“不!今日你看着店。”

    “我……?看店?”王千滚表情很夸张。他说:“老大,你不是开玩笑吧?”

    余则成点了点头,说:“我跟金凤是明牌,你还是半明牌。你这张牌还需要继续半藏着。再说,金凤陪我去,也许效果会更好一些。”

    王千滚特别想去,他担心余则成的安全。他说:“老大,还是我去吧!”

    余则成抬了抬下巴,说:“没事的!你安心守在店里吧!”

    说罢,余则成说:“金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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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帮老大的据点是一个茶社。

    余则成和余金凤俩来到茶社的二楼。

    守在二楼的一个家伙一看是孙大师,便朝里面喊道:“师兄!孙大师来了!”

    在一间房子门口,一个打手随即朝房间里喊道:“师父,孙大师来了!”

    余金凤挽着余则成胳膊来到那间房间门口。

    那打手将房门打开。

    余则成看到里面有很宽大,是两间房子打通了的。靠南面是两扇大玻璃窗。现在正是正午,阳光明媚。

    有三组沙发以凹形对着玻璃窗摆放着。背对着门的三人沙发上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在两侧站着六个打手。

    一个打手走过来,说:“孙大师,请!”

    余则成往前走了几步,他看了看斜对面的一栋楼房一眼,随后来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余金凤坐在他右侧的沙发上。

    余则成抱拳道:“今日特地来拜会金老大!还望老大多关照!”

    金环扫了余金凤一眼,眼神里轻蔑的目光一闪,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好说!孙大师既然来到本人辖内开店,本应该早来登记。你拖延到现在才来。首先要罚酒三杯!”

    金环说的罚酒三杯可不是喝三杯酒。而是要放血。

    余则成假装听不懂,他端起茶杯说:“鄙人不善饮酒,以茶代酒敬金老大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