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墙面的腕儿拼命挣扎,三娘心里虽心疼,但为了铜雀楼着想,也只能忍痛割爱,别过头去。

    “哈哈你个贱婢,今晚就让本少爷好好调教下你。”

    说完,司马烈便扯着捆绑腕儿腰带,准备往脖子处亲下去。

    在场的所有宾客虽然对腕儿没什么好感,但对于司马烈这种过于残暴的做法却是十分厌恶的。

    但碍于司马烈皇家的身份,又是司马宗族的近亲,身份权位之间隔了好几重山,即使心中愤愤不平,但谁也不敢站出身来逞这个英雄,万一美人救到,惹了火烧上身,那可就不好了。

    再加上在场的客人大多是是来捧漠璃姑娘场的,虽然对腕儿的遭遇心出同情,想要搭一把手,但考虑到对方是司马烈,便也就无可奈何了。

    就在下嘴片刻,司马烈的身子突然一阵扭曲,原本下流无耻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一把推开了墙面的腕儿,转过身来,面露狠色地巡视整个大堂。

    不知何事,但角落里的腕儿却知道自己因此逃过了一劫。

    “谁?!究竟是谁,胆敢破坏本大爷的兴致!”

    视野里,台下中央,两名身穿红衣的少年仰头傲视,目如雄鹰,无谓地站于人群之中,对上司马烈的目光。

    司马烈看着离净,他双手里夹着银针,站于离渊身旁。

    再看看周边地上由于灵力护体而弹开的银针,司马烈马上就知道是这两个人在坏自己好事。

    “呵呵,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竟然在背后用暗器伤我,这可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见对方一脸挑衅,离渊答道。

    “教训一只畜生难道还要看人?本公子毋须管你是谁,想出手便出手。更何况你品行败坏,仗恃欺人,欺负的是一个弱女子。”

    这种狂妄的答复,司马烈还是第一次听别人朝自己说。

    “不知道你是长安的哪家公子,竟有胆和皇家作对,是不知道我司马烈的名号么。”

    原本离渊想亮开自己是【北境】宗室的身份,但在离净的提醒下便作罢。

    “我和我家少主只是刚好路过此地,我家少主看不惯你的作法,便让我出手帮忙。”

    “若是无意中打扰了阁下的兴致,还请多包含。但若阁下肯今日之事作罢,我们也愿包下费用,全当作向阁下赔礼道歉。”

    无论离净如何挽救局面,此时司马烈心里就是认为对方不知天高地厚,不仅把自己放于脚下,还像打发花子一样企图把自己打发走。若是今天不让对方找点苦头吃,那传出去以后,他司马烈威严何在,面子何在,以后走在路上,整个长安还不把他司马烈看成是个笑话。

    “无名小卒还敢口出狂言,看来今天不让你讨点苦头吃,你们是不知道长安【御林军】到底是何种实力!”

    “哦?是吗,我倒想看看杂鱼是何种实力。今日本少主就如你所愿,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呵,口出狂言。接招吧!无知的小子,我会让你尝尝御林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