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你脑残强,我说你胃疼,你摸哪门子的肚子?”

    两人的吵声,让云沐风云淡风轻的打断。

    “我们回家。”

    听到门响,阿说也从门外的长椅上醒来,看到爵斯忙边揉眼边打招呼,“爵,你可算出来了。”

    “少废话!快渴死本公子了。”爵斯径直出门,往车上第一时间找水喝去了。

    他翻腾了半天,没有!再抬眸,发现金玉旋正抱着瓶水,喝了一半,他一不做二不休,上前没有绅士风度的一把抢来,“咕嘟咕嘟”的喝了个精光,然后两步短跑,就将空瓶尽可能的抛向了天空。

    “有病吧他?”金玉旋没喝够,一肚子气。

    云沐风拉住妻子,才免去了双方再次为瓶水,而起争执。他搂过妻子,看着爵斯小学生才会做出的事,无语。

    一系列的动作,却让阿说看直了眼,“爵,你不是从来不用别人剩下的东西吗?更何况还是女人,还是个已婚的女人。”

    “你懂什么?这叫做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爵斯为自己的德行,罩上了一层英雄智者的光环。

    “采用间接关系学分析,你和她可算是已经接过吻了。”

    阿说一脸太监相,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云沐风刚把金玉旋安顿车中,刚要上车,就听了这么一句郁闷的话,让他好不痛快。

    “那又怎么样?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爵斯说得并不在意,但修长骨感的食指,却轻描淡绘了一遍他的唇瓣,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照公子爵这么说,那些给自己开后宫的男人,死后也下不了三恶道了?”阿说追问,开始幻想了。

    “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

    爵斯一不小心,就将自己与凡夫俗子,划分开了不可逾越的界线。

    听得阿说闭口不言了。他还能言什么?简直是爵斯放火,不让他们这种人点灯的意思啊!

    爵斯开车跟在云沐风的车后,几人狠踩油门儿,就不要命的就越了前车,几声嘀嘀的车鸣,划过夜空的沉寂,着实嚣张又刺耳。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阿说,紧紧抓住车顶上的拉手,闭着小眼睛,犹如听天由命一般。

    金玉旋刚刚躺在云沐风的腿上,就被他惊起,命令司机,“开快点超过他。”

    “别闹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