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如此,为何还要愚蠢坚持。

    顽固,不可想象的顽固。

    “副官大人,您能乐观看待这个王国的未来吗?”这时,提尔兰特忽然反问了一句。

    “可以,因为我一直都是个乐观的人。”萨菲尔兰平淡道。

    “哪怕王国倾覆?”提尔兰特紧接问。

    “是的。”

    “但所有人并不是您。他们没有您的力量,他们没有坚强的神经,在那一刻,对于他们而言,是彻底的毁灭。”

    提尔兰特缓缓道:“王国不是陛下勋贵们的王国,构成王国的,是那些活在这片土地上普普通通的人,倾覆末日,或许陛下他们能活下来,但是,那些人却死了,因为他们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只能任凭强者的蹂躏,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是……”

    “勋贵们高高在上的眼里,那些人不过是群低贱下民,他们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他们只会考虑自身利益的得失。”

    “但最后保护这个王国的人,却是你鄙夷的那些勋贵们。”萨菲尔兰打断道。

    “不错,因为他们掌握着这个王国的一切,只有他们有这个能力,而他们保护这个王国的目的却是维护自己失去的利益。”提尔兰特冷笑道。

    萨菲尔兰轻笑一声,似在对他的幼稚言论感到可笑。

    “很可笑?”提尔兰特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道:“所以,你不会了解我们。”

    “站在不同的立场,想法也会产生相斥,在我们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萨菲尔兰道。

    ……

    “近卫队——”

    萨菲尔兰已经放弃了劝服,他高举起了马鞭。

    铠甲金属碰撞,利剑出鞘。

    “鲜血旗帜——”

    年轻稚嫩面孔,长剑颤抖。

    “统御着王国的碌碌鼠辈,虚伪贪婪谄媚的嘴脸,我们不会顺从敬畏在他们欲望诱媚的权利光辉之下!

    “卑微愚昧的思想,沉睡沉醉麻木的人啊!请倾听我们最后的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