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深以为然。

    “对她母亲的感恩,与爱情无关。你们会娶个责任回家吗?“罗亦平横了季南一眼。

    季南伸长腿,让自己坐得更舒适些,懒洋洋说:“女人的同意词叫麻烦,我连女朋友都懒得找,压根不考虑结婚。对了,陈律师过了年就三十六了,看来和我一样,也是个不婚主意者吧!“

    陈翰没料到季南扯着便扯到他身上,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没有说话。

    罗亦平淡淡看了陈翰一眼,意味深长:“他可与你不同。″

    陈翰忍不住接口:“我不是不婚主义,只是还没遇上合适的,如果遇上了,闪婚都可能。″

    说着,瞥了罗亦平一眼,罗亦平知道他这话是在向他表态,但笑不语。

    叶知秋这个人有毒,掉进她的坑里,哪里轻易能爬出来。

    陈翰是他最好的知交,又是个克制内敛知分寸的,罗亦平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放弃与陈翰的友谊。

    说到底,感情由心而发,谁能左右?能做到发乎情止于礼已是难得。

    所以罗亦平对于陈翰的解释,只弯了弯唇角,并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季南,粗中有细,从陈翰话里硬是听出些端倪来,大笑道:“看来,陈律师也是有故事的人啊,我挺好奇的,什么样的女人那么拽,居然能让我们神通广大的陈律师都束手无策,求而不得!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他这话一出,罗亦平与陈翰都尴尬了。

    陈翰冷声呛道:“你想多了。″

    罗亦平放下手上的茶壶:“老季,下午有空,好久没舒展过身手,咱们去练一把?″

    罗亦平说的练一把,指的台拳道。季南笑道:“好啊,练就练,谁怕谁?”

    几小时后,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季南,完全不明白,罗亦平发的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