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坚持过来了那半年的地狱式训练,却还是把命留在了这一片战乱过后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的土地。

    这里有着自己g家已经想象不到的罪恶和混乱。

    孟昔年深深地庆幸,幸好他的小小不是生活在这一片土地上。

    “孟,你看得见什么?”

    雨里,一名同伴靠近了他,大声问道。

    这样的大雨,说话声音小了都会被盖过去的。

    他们都看不清,只有孟昔年的目光依然锐利,再大的风雨再难行的泥沼似乎对他来说都不算是障碍。

    所以,这一路,几乎都是他在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