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旭的双手按在了桌案上,看着聂君澈悠闲的模样,他实在有股冲动想要夺下聂君澈手中兵书的冲动。

    “不然,你要我像你一样?”

    聂君澈挑眉声线未变,手上翻了一页纸张之后,又继续看着。

    “监军实在做得太过份了。”

    看着聂君澈这副淡然自若的神情,祁景旭心里郁结多日的气,更加泛滥成灾。

    他就是不来聂君澈的淡定。

    祁景旭也晓得自己的性格太大于冲动,不利于行军打仗。

    可是他就是噎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监军,今日在参于议事的时候还指指点点的,一点都不将将军放在眼中的态度,当时就让他气不过想要发作了,若不是聂君澈拦着,他真的当你就发作了。

    “他是监军。”

    聂君澈的语气淡淡的,指出事实。

    “哪又如何?”

    他的身份是二皇子又如何,在军队里,他只不是就是一名监军,有何权力在大将军和他们的面前指手画脚的。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皇子,他来的目的如何还真是不好说。

    一来就针对聂君澈。

    “你忘了前一日的圣旨是如何说的?”

    聂君澈又翻了一页兵书,提醒了他事实。

    “圣旨?”

    说起那道圣旨,祁景阳气更是不打一处出。

    “凭什么随随便便的一道圣旨就将你给压了下去。”

    他说的压下去,就是说聂君澈的实权被夺,但圣旨也没有说要削去将军的职务。

    皇城那边一点也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这一切肯定就是监军在从中做了什么手脚,不然又为何会来这样的一道圣旨。

    “既然如此,就让他去当这个将军好了。”

    聂君澈仍就是那副淡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