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反驳,系统生硬转移话题:

    【越家和时家原本交流密切,也乐见这一婚事,但没想到时青音一意孤行要和姜书瑶结婚,越夏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纠缠不清的疯女人。】

    【姜书瑶和时青音结婚后,您又再次上门纠缠,导致二人短暂地分开了一段时间。经历了怀孕、流产等等一大堆接踵而来的狗血事件,而就在此时,时青音遇到了一个红玫瑰般热烈美好的女子……】

    接下来的事情不必说了,越夏道:【我是个工具人?】

    【不要这样说自己。】系统贴心安慰,【工具好歹经常使用,您这种情况要类比应该是一次性筷子。】

    越夏:“?”

    情商好高,真的有被安慰到,谢谢……

    “越夏。”时间再次流动,面前青年沉默一瞬,像是说无可说,最后只冷凝道:“不止为你自己,不要再丢越家的脸了。”

    如果按照书中内容推测,他应该是越夏的亲哥,越清。态度恶劣的缘由也能得知了——

    毕竟此前越夏作出的乱摊子烂篓子都是由他来擦屁股。昨晚时青音的婚讯传来,越夏哭着喊着要跳河,越清一晚上来回把人捞了三次,途中被踹了两脚摔了五番扇了六巴掌,非常之凄惨。

    越夏的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了一只狂怒的护崽老母鸡。

    ……这样来看,他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站在这里和自己说话真是很不容易,阿门。

    “知道了。”越夏担心越清一言不合再次勃然大怒,道:“我不会了。”

    她一开口差点把自己吓到。

    要么是因为进了水,要么是乱吼乱叫搞坏了嗓子,她现在一张嘴就是十年摇滚嗓了,听上去私下里烟酒都来的样子。

    “…”越清原本以为她又是沉默表示抵抗,结果突如其来这一句,当即讶异地微微睁眼,又很快沉寂下来,狐疑道:“你不会又在想什么小动作吧。”

    越夏拨浪鼓摇头。

    越清怀疑的视线和她诚恳的眼对上,二人对视片刻,越清移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没信,“等着。”

    越夏:“喔。”

    他回去拿了什么东西,走近,冻着脸道:“张嘴。”

    越夏:“啊。”

    唇齿一凉,薄荷香气漫开,越清往自己嘴里丢了颗喉糖,温润地包裹住发疼的部位,随后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开,越夏听见关门声后紧随着一声锁匙的碰撞音。

    ……这样算算,今天正好就是时青音的订婚宴。

    越夏说:【系统,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