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干啥呢,这半天才来开门?”金凯进门后除了语气冲,面sè也很难看。彩芳习惯xìng地吓得躲在了别人的身后,只听父亲接着吼道:“你妈和宝宝哪去啦?”

    彩萍闻到一股酒味,皱眉回答:“宝宝睡去了,我妈在我的屋子里。”然后向彩芳和娜娜使眼sè,让她们回屋去。

    金凯气冲冲地两步跨进彩萍的房间,把彩萍和彩芬吓得赶紧跟进去,护在床边怕父亲对母亲发威施暴。

    彩萍和彩芬的担心是有道理地,父亲以前只要是这样子,那接着母亲就会遭殃。

    金凯受了一下午一晚上的憋屈,的确是有拿老婆解气的冲动。今天中午,他从饭店要了好酒好菜端回来,到南房要和那女人两口子好好喝一杯。因为他见罢凌霄后想,让老婆发现了也许是好事,或许就省得以后偷偷摸摸地了,便兴致很高地到饭店要了好酒好菜。

    在喝酒的当中,金凯还向这对夫妻男人吹牛,刚刚见了女婿,女婿很理解的行为,女婿也花天酒地是男人的本事。然后在这对夫妻的奉承下。他

    发吹上了天,女婿不仅理解还支持他,要帮他回去娘。

    那男人和女人听了更高兴,女人还冲他撒娇,趁机再次提出让他地女婿给两人调个好单位。而且这次还有了目标,男人最好是能去他女婿的煤管站,女人最好是也给找个舒舒服服地事业单位。

    以前金凯跟女婿提出给这对夫妻换好单位时,可女婿不肯管。连自家亲戚还顾不过来,那顾得上照顾外人?他那时当然不好意思跟这女人有特殊关系,只好让女婿尽可能找机会给帮忙。现在女人再次撒娇提出,男人在旁边又好一番奉承。高兴之下拍着胸脯肯定能给他们办到,这对夫妻对他便更加殷勤。

    可就在三人酒兴和谈兴正高的时候,猛然有五六个留着长发样子很凶的街上混混,呼啦一下闯进屋里来。在他们惊吓得还不知为啥的时候,其中两个混混凶神恶煞般地指着问:“你们谁住在这儿!?”

    那个男人战战兢兢地回答:“是我,你们要干什么?”

    “是你?那别喝啦,赶紧搬家!”

    “为啥啊?”

    “费你妈的话,让你搬就搬。快上的酒菜一下被人扫到地上。

    这对夫妻吓得大惊失sè。金凯也吓坏了,跳起来sè厉内荏地嚷道:“你们想干啥?不知道我女婿是谁吗?”

    “你姓金吧?”

    “嗯,我女婿是凌霄,你们别胡来,不然我叫我女婿了哦!”

    “老头,没你的事。赶紧回你家吧,不然我们对你也不客气!”

    看他们对自己话还算友好,金凯知道他们怕了自己的女婿,胆子一下变大了,竖着脖子嚷道:“知道凌霄是我地女婿,你们还敢胡来?快给我滚取出!”

    只见一人上前一把抓住金凯的领子,恶狠狠地:“老头,少拿你的女婿逞威风,别给脸不要脸,滚回你家去!”的时候就连推带搡把他一直推出堂门。而且还jǐng告他别再进来,否则连他一块收拾。

    金凯见人家不买他地账,就没敢进去,守在门口听着,听见一个人流里流气地:“听你们那住在nǎinǎi家的女儿今年十三岁了,呵呵,十三岁就跟你差不多了吧?嘿嘿,可肯定比你水灵,送到东门外的暗窑子绝对能挣大钱。怎么样,我帮你把女儿介绍去?”

    女人惊慌地叫道:“别呀!我们搬家还不行?我们马上搬!”

    “搬、搬,我们马上搬。”男人紧跟着女人表态。

    “好,那晚上七钟我们过来看,到时你们还在,呵呵,那到时候就别怪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