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微微弯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的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被灯光一衬,反倒溢出星星点点的冷意来。

    景小雅被她捏着下巴,被迫仰起头来。

    这样屈辱的姿势,她显然不能接受,挣扎了几次,却没挣扎开。

    反倒下巴上的痛楚从皮肉丝丝渗进骨头,再从骨头传进大脑,只觉骨头都要被她捏碎了似的。

    景宁一字一句的低声说道:“你现在过得连条狗都不如,你觉得,我会对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感兴趣吗?嗯?”

    她的声音低冷沉静,像湖面的冰,入耳时便生出丝丝寒气。

    景小雅莫名的心头一颤。

    一种说不出的恐慌感像无形的风一样,扑面而来。